人们察觉到蝉的出现,往往是听到牠们的声音,而不是看见其形体。

人们察觉到蝉的出现,往往是听到牠们的声音,而不是看见其形体。

然而,法布尔为了弄清蝉究竟为什么要那样没完没了地拉着“肚皮”的钹,起劲地唱歌,是不是它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大“嗓门”,怕别人也和自己一样还没有听到,才故意提高“嗓门”呢?于是,他进行了实验,来验证一下雄蝉究竟能不能听见声音。

他站在雄蝉的背后,在距离很近的地方大声讲话,使劲吹哨子,拍巴掌,用石头与石头撞击……使用种种响声来吓唬蝉。可是蝉满不在乎地继续唱歌。真是两耳不闻身后事,一心只唱只了歌。后来,法布尔索性找来两枝打野兽的火枪,里面装满火药,在蝉的旁边连连发射,声如霹雳,可是“歌手们”照样悠闲自得地唱着,连一点竟怕和不安的表现也没有。于是法布尔得出的结论是:雄蝉是没有听觉的,它听不见周围发出的任何声音,甚至连自己声嘶力竭的鸣叫也完全听不到,它是个地道的“聋子”。

雄蝉聋不聋呢?

这是有关蝉的第一个谜。

100多年来,法布尔的结论一直被人们广泛接受。甚至直至20世纪80年代,小学的语文教科书中关于蝉的部分仍沿用法布尔的观点:蝉是一个“聋子”。

可是,100多年前,人们一直认为雄蝉是能听到声音的。并给雄蝉冠以“音乐大师”的美称。甚至直至目前世界上的竖琴都用蝉来装饰并做为标志。这里还流传着一个典故:相传,古代希腊有两位名噪全国的音乐大师爱诺莫斯和阿里士多。这天,两位古艺术家正在雅典展开一场轰动全国的竖琴冠军赛。论竖琴的演奏技巧,爱诺莫斯要比阿里士多略胜一筹。哪料到,爱诺莫斯正弹奏得妙音如珠、扣人心弦的时刻,竖琴的琴弦突然断了。在这刻不容缓的时刻,恰巧飞来一只鸣蝉,把琴声继续下去了。爱诺莫斯只好顺水推舟,模拟蝉的鸣声而假奏。由于模拟的太逼真了,弄的真假难分。爱诺莫斯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。为了感谢蝉的“救场”之恩,爱诺莫斯便在竖琴上装饰了蝉,以作标志。

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,但它反映了人们对蝉的听觉的看法,蝉要是个“聋子”的话,哪能及时飞来“救场”呢?

近年来,许多昆虫学家对蝉是“聋子”的结论表示怀疑。雄蝉有高度发达的发声器,能发出令人烦躁的高音。中、小型蝉类的呼叫声一般可达80分贝~90分贝,大型蝉类的呼叫声可高达100~130分贝。我国四川峨眉山等地的一种震旦马蝉,其群鸣声响彻整个山谷,震耳欲聋,使人不堪忍受。蝉为何使出那么大的劲儿来叫喊?目的是招引远处的雌蝉前来交配,繁衍后代。但是雌蝉的发声器官已经退化,它只能听到雄蝉发出的邀请,却哑不做声。这就意味着“情侣”之间是没有“对唱”的,它们进行单向性声音通讯。因此,雄蝉鸣叫时必须能听到自己的叫声,才能知道叫得如何,进行不断地校正自己的叫声,以便更有效地招引雌蝉。

昆虫学家经过解剖发现:蝉两侧腹室的外缘(第二腹节左右侧)各有一个稍突起的听囊,腔内约有1500个听觉单元。当外界声波激励听膜振动时,听神经细胞产生兴奋,其神经冲动沿听神经传入大脑的听觉中枢,产生相应的听感觉。雌蝉的听膜虽比同种雄蝉小,但听脊却明显的大,听脊比听膜对声音的敏感性更高。所以证明雄蝉并不是“聋子”,只不过听觉不如雌蝉玲罢了。

但科学家在研究中发现,雄蝉的声音是由第一、二腹节内的发生机的收缩运动,分别牵动两侧发生膜受迫振动而发出。盖在发声膜上方的背瓣(即“鼓盖”)和所形成的鼓室以及腹部两块左右对称的腹瓣(即“音盖”)和下面的左右腹室,都有调音和扩音功能,而腹室内壁的上半部为近似白色的皱褶膜,下半部为内倾而近似半透明的听膜,透亮如镜,故称“镜膜”。而雄蝉的褶膜、镜膜和腹壁膜是接受声波的听膜,又是鸣声的辐射膜,相当于我们使用的单卡录音机,它是两用的,既可以录音,又可以放音。单卡录音机不能同时使用两种功能,录音时不能放音,放音也不能录音。

所以有的科学家认为,雄蝉是个“半聋子”,即静止不叫唤时能听到声音,若是高亢鸣叫时,它就听不到任何声音。那么这样问题又上来了。事实上,多种蝉类都具有合唱(群鸣)的习性。你不妨仔细倾听一下,蝉鸣都是这样的:先是大家一齐叫,节奏十分整齐,然后一起停叫。可见雄蝉鸣叫时,显然需要听到其他同类的鸣叫,以便调节自己的叫声,参加合唱。 这样,说雄蝉的镜膜既是听膜又是扩音膜是不可理解的。 看来,雄蝉到底聋不聋,还需要进一步探讨。

雌蝉一定是哑巴吗?这是蝉的第二个谜。

表面上看来,捕捉到的雌蝉,都是不会鸣叫的,所以人们都称雌蝉为“哑巴姑娘”。从上面所讲的来看,雄蝉的“镜膜”兼有收音和扩音的作用,那么,它在鸣叫时,镜膜在扩音,就必然听不到自己的鸣叫声。这样,雌蝉又不会说话,雄蝉又听不到自己在叫些什么,这不成了雄蝉在瞎叫唤吗?这样怎么会让远处的雌蝉准确无误地找到“男友”呢?

有的科学家认为,当雄蝉拼命地高歌鸣叫时,能把方圆1000多米内的雌蝉召唤过来。当雌蝉飞到近距离时,雄蝉不断发出特有的低音量的“求爱声”,吸引雌蝉靠近。与此同时,雌蝉也能发出低音量应答声。这样相互默契才能达到交配目的。只不过雌蝉的这种低音量次声人耳听不到。 不过,它们是否真的用低音量的声音在“交谈”,这还是个谜。

蝉是怎样计时的?这是蝉的第三个谜。

雌雄蝉交配后,雄蝉很快就衰老而坠地死去,留下雌蝉。雌蝉用尖尖的产卵器在嫩枝上刺一圈小孔,把卵产在树木的木质内部,还要在嫩枝的下端,用口器刺破一圈韧皮,使树枝断绝水分和养料的供应,嫩枝渐渐枯死。这样,有卵的树枝容易被风吹落到地面,以便孵化出来的幼蝉(叫幼虫)钻进土里。

蝉产下的卵半个月就孵化出幼蝉。幼蝉的生活期特别长,最短的也要在地下生活2~3年,一般为4~5年,最长的为17年。幼蝉长期在地下生活,有着冬暖夏凉的条件,也很少有天敌来威胁,倒也算自在。它们经过4~5次蜕皮后,就要钻出地面,爬上树枝进行最后依次蜕皮(叫金蝉脱壳),成为成虫。

同样另昆虫学家大惑不解的是,蝉能够非常准确地确定时间,在“地狱”恰倒好处的完成从幼虫到成虫的过渡生长,并适时离开“地狱”爬出地面。这是个不可思议的奇迹。尤其是17年蝉,这种蝉都是不多不少,精确地度过17年“地狱”生活才见天日。要见到它的子女,必须再过17年。因此昆虫学家们总是像天文学家等待日食和哈雷慧星一样等待着“17年蝉”的出现。

了解了蝉的一生,你也许会有些心酸。

其实不论它是否能听见声音,或有否在按分秒度日,依旧会获得存在一生的价值,毕竟就算能够听见声音的人,有时也会假装听不见。

有这样一支乐队

Cicada(蝉)

成军于2009年,之所以取名为Cicada(蝉)是因为人们察觉到蝉的出现,往往是听到牠们的声音,而不是看见其形体。蝉以一种低调的方式缓缓渗进人们的生活,即便,它们蛰伏十七年只为了一个夏季吟唱。

深受摇滚乐影响的Cicada,企图将学院音乐教育转化为浓厚叙事色彩的室内乐作品,不仅尝试拓展多元视野,与跨领域的艺文好友共同合作,也盼能透过不同编制开啓更丰富的风景。成团初期由小提琴、大提琴、木吉他与钢琴组成;2015年重组为五重奏,成员为小提琴、中提琴、大提琴、钢琴与木吉他,持续以海与土地为创作主题,谱写属于台湾的音乐。

2010年,Cicada的第一场公开演出,是为冰岛钢琴作曲家Ólafur Arnalds台北演唱会开场;隔年推出首张正式专辑《散落的时光》,概念延伸自EP《Over the Sea/Under the Water》。2012年的迷你专辑《一起走吧》主题是「少女」,拆散既有编制,轻巧的配器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。2013年,Cicada开始为台湾的土地创作,《边境消逝》以西海岸为主题,用一种拟人化的方式,想像这片土地面对各种变迁时的心路历程。

2015年发行的《仰望海平面》是一张关于海洋的专辑,描绘的是台湾的东海岸,以及包围著东部小岛的太平洋。Cicada以音乐模拟海的各种样态,包括难以捉摸的海流、高高撑起的长浪、礁岩旁的碎浪、来回抚触岸滩的浪沫……这裡有阳光、有晚风,有青春热闹,也有探入内心的自省──大海映照出的就是这些说不完的故事。

2015年12月,Cicada携专辑《仰望海平面》进行了首度的内地巡演。

今年11月份,他们即将发行第四张全长唱片《不在的你们都去了哪里》。这是一张关于动物的专辑,不仅有来自海洋的鲸豚、珊瑚与海龟,也有居住在城市的猫与山林中的鸟。

专辑曲目围绕着与动物、海洋有关的主题:〈等待再一次跃出水面〉以不同的速度感,描绘台湾东海岸常见的飞旋与花纹海豚;〈原本是家的地方〉则从白海豚的角度,叙述其栖地与台湾西部离岸风机发展的现状;〈不在的你们都去了哪裡〉由珊瑚产卵的梦幻场景开始,随著海水暖化等环境剧变,珊瑚渐渐地白化了。

Cicada企图透过弦乐、钢琴与木吉他的纯器乐演奏,勾勒出人类与海洋的关系,以及动物们的处境。

专辑《不在的你们都去了哪里》已于2017年11月23日发行,并于2018年一月到深圳、广州、上海、杭州、重庆、成都演出。

Stella Promotion 呈现

Cicada 2018《不在的你们都去了哪里》内地巡演

台湾新古典乐团 Cicada 巡演上海站

时间:2018年1月14日 20:30

票价:预售120 现场150

场地:万代南梦宫上海文化中心 | 未来剧场

购票:https://www.showstart.com/event/3927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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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演日程

1/12 深圳 B10现场

1/13 广州 TU凸空间

1/14 上海 万代南宫梦上海文化中心未来剧场

1/16 杭州 Mao Live House

1/19 重庆 寅派动力

1/20 成都 小酒馆音乐空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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